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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……不是!”这丫环一路跑得太急,一时间喘息未定,说话变得吞吞吐吐,过了好一会儿待她顺了过气来,这才能将话说完整:“连主子,殷庄主来了……就在四面楼的娉意厢。”。
连盈盈闻言,不由得大喜过望,脸上的阴霾因这个消息的到来而一扫而空,她惊喜地追问道:“真的?是真的吗?”
“嗯……”丫头肯定地点点头:“我是亲眼见他走进去的,那的确是殷庄主没错,他好像是在里头与一个官人谈生意。现在他的坐骑还停在四面楼的马房里头呢,连主子你要是不信,可以亲自去瞧一下。”
“殷臣……你终于肯来了?”连盈盈不由得轻咬下唇。
掐指一算,她已经有近三个多月不曾见过他了,她念他念得紧啊。
她知道他早已经回了宥州,本以为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来找她的,天天装扮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翘首企盼着,如此又过了将近一个月了,却连他的影子都不曾见到。
一直以来,他每次来这儿过夜,都大把大把地往自己身掷银子,他不喜欢脏女人,所以要求她不能接别的客,老鸨见到那些银子就眼睛都红,也就一口答应了下来。
自此她是这个扬月楼最幸运的女人。
闲暇之时会到大堂弹上两曲,自认识他之后她就不曾再接过客,因此她几乎就是他的专属。
楼里的姑娘都不知有多羡慕她找着了个这么慷慨的金主,有财有势不说,还长得仪表非凡,有了这个男人她就再也不用过那千人尝、万人骑的日子。
这次他一去外地就是两个多月,老鸨子也不曾说过她半句,然而自从得知他回宥州后竟一直不曾光顾过扬月楼,老鸨开始觉得她对他已经失去了魅力,没了这个金主,她竟开始逼着她接客了。
她是一千个、一万个不愿意,多次与老鸨打太极,但手段又怎么斗得过这老家伙。
有一回实在逼得她紧了,她就勉强接了下来,然而在半夜她却也惹得那个来的那个票客败兴而归,不料那个老男人竟是衙门的人,那一次,扬月楼几乎被他带来的官兵给拆了。
经过那一回,老鸨子知道她不好惹了,也不再强迫她,但她却也因这事遭受到不少的白眼。
老鸨子退了一步,只是让她勤些到正堂上去唱上一曲,陪陪酒、给客官们助助兴。不过同时也扬言道,如果再过个把月,他的恩客再不来,她就要必须林开始接客了。
她可不卖她的账,正堂?跑过两三趟就任由她派人怎么催促都不曾再有去过了。
他不来,她真是一点心思也没有,每天浑浑噩噩地过日子,日常都懒得装扮,他不来,她装扮给谁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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